同人文 : 跟濤的戀愛很難

故事發展,往往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決定,或者當時人的心態不同而有不同的走向。

我們所渴望的結局,又會否是最好的呢?還是其他呢?

結局2

「壘 · 彥 攝影作品展」

在東京六本木的森美術館裏,一個展覽廳前,掛著這個橫額。

「我想這個放偏左一點,可以嗎?」我跟工作人員一起佈置著場地。

「小壘,也忙了整個上午了,請你休息一下吧!」我把手疊在阿彥放在我肩膀上的手。「知道了,但其實也不是很累呢…」話雖如此,我還是聽話地找張椅子坐下來,喝了口冰茶。

「醫生說過,你不能站得太久的。」阿彥語重心長地說,口吻跟爺爺越來越似。

望著走到工作人員旁邊,繼續幫忙佈置的町田彥,我不禁想起了過去。那是一個令人永世難忘的過去。

門口位置傳來腳步聲,我轉過身,正要為展覽還未正式開始而道歉,便看見門前站著的,是一個穿著黑色大䄛,身材高佻的男生。高高的鼻樑、薄薄的嘴唇,尖尖的下巴,配以少許鬍渣,為本來稚氣的臉增添了成熟感。

我跟姜濤走了出去,在一棵樹底下坐著。雖然只是十一月,但氣溫已經凍得很。我呼了一口白氣,覺得自己還像個小孩。

「你好嗎?」

「阿姜,跟你說個故事。」我沒有回應他的問題,便開始說著那段過去。

二零二二年二月,我跟阿彥離開了香港,到了烏克蘭當上戰地攝影師。我們雄心壯志,誓要把事實展露於人前,讓生於安穩的人,重新重視戰爭所帶來的人道問題。

我們每天都帶著沉重的行裝四處遊走,又要小心聽從士兵的指示,以免被誤傷。那時,前輩們都很關心我,可能我個子小吧!一有什麼形勢不妙,他們總是會先把我安頓。

但原來,在戰場上,從來沒有任何人,可以享有「一定安全」的權利。有一天,我們來到人道走廊,一邊拍攝著平民撤離的情況,一邊向有需要的人士提供協助。

我見到有位小朋友拿著沉澱澱的袋子,袋子拖在地上,都磨得快要穿了,跟阿彥說了聲,便跑過去幫忙。原來他要趕上的巴士只是幾步之遙,便二話不說送了他上車,再把袋子遞給他。

突然巴士前轉來「轟隆」的爆炸聲。「突襲呀!突襲!」周圍所有人四處躲避。就在第二次爆炸前,我被一個人抱住了,二人應聲倒地。

「這人是町田吧!」姜濤昂著頭說,一縷白煙從他口中呼了出來。

等四處回復平靜後,我從阿彥身上抬起頭,見大家都紛紛站了起來,沒有太多傷者,整個人也定了起來。我猛地轉身,想看看身旁的他怎麼了,卻見他一臉慌張,是我未曾見過的。

「前輩!前輩!我們要增援啊!前輩!」聽著他大喊,我以為他受傷了,想移動身子為他查看傷勢。突然感到大腿一陣就像被火燒的刺痛。我回過頭來,便見一塊生了銹的鐵塊,直插在我的右邊大腿上。

阿彥非常自責,在我面前哭過很多次,說自己食言了。有一天,他堅決地跟前輩們道別,我便跟他上了包機,回到了日本。

故事說完了。我把長裙拿高一點,讓姜濤看到那跟隨我已經兩年的「右腿」。

「因為細菌感染,只能把整條右腿切除了。但慶幸的是,只不過是一隻右腿而已。」我平靜地望向他,只見他流著淚,很傷心。

有一點白白的東西,從天落在他的瀏海上,我想替他撥走,他卻捉住了我的手,慢慢地抬起頭。

「你記得我曾經說過,要跟你看初雪嗎?」

「記得。」

「我還會是你的命中註定嗎?」

我望向展覽館門前,阿彥正拿著杏色的女裝大褸走過來。「下雪了,我們還是回去吧!」他細心地把大褸披在我身上,溫柔地把我扶起。

「町田先生。」就這樣,阿彥被姜濤叫住了。

「町田先生,謝謝你照顧小壘。」他鞠了個躬,今次雙手沒有插袋。「請你繼續用戀人的身分待在她身邊。一定要讓她幸福、快樂!」我悄悄躲在遠一點的樹後面聽著,眼淚靜靜地流著。

阿彥走了過來,握住了我的手,說:「我就知道你會偷聽。」然後用指腹輕輕抹去我的眼淚。

「他走了嗎?」我吸了吸鼻子。

「走了。我們都回去吧!」我依偎著他,慢慢走著。「等這個作品展完結後,我們到香港一趟吧!」

「好啊!去看看那個工作室現在怎樣了。」我期待著,跟阿彥一起過的幸福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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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局3

「可以把畫作和相片作品融合,實在太好了!八木小姐,謝謝你的幫助。」珍妮是這次慈善展覽會的負責人,國際長期病患基金會的項目經理。

「不用客氣!了解過你們組織的理念,很欣賞你們的服務方針,我也很希望可以出一分力呢!」他們是一個基金組織,主要資助國際上有需要的長期病患者,特別是兒童和青少年。

有一天,我收到珍妮的來電,說他們在報章上看到我在作品展的訪問,很同意攝影與人道結合這個理念,所以便嘗試與我接洽,看看有沒有合作機會。他們的會長是一位畫家,時常到世界各地展覽,都把收益全數捐給基金會。這次畫作加上相片的展覽,也是如此。

從藝術館出來,走在倫敦的大街上,是久違的悠閒感覺。多年來帶著攝影器材走在戰地裏,更映襯得此刻無比輕鬆。

見到眼前一男一女並肩走著,女的把手撓在男的手臂上,既浪漫又溫馨。我拿起相機,記錄了他們的背影,心中迴盪著從前在香港的點滴。我苦笑了,從來往事,都只能夠回味。

——

今天到了會場開始預備一星期後的展覽,雖然珍妮說她可以一手包辦所有工作,但閑著無聊也不是我作風,便堅持到場協助了。

我看著面前的一幅油畫,是一個青蔥的草地,坐著一男一女依偎著,有一少女在較遠的地方,支起畫架畫著他們二人。我感受到這不是寫實的作品,當中潛在著一種強烈的渴求,究竟作者渴求著什麼呢?

「噢!會長!你來了!」珍妮的聲音把我帶回現實,我轉身,要跟這位會長打個招呼,便見一位個子跟我差不多,很面善的少女。

「會長,你好!我是八木,很高興認識你!」那少女走上前來,捉住了我雙手,細緻地審視著我。然後突然抱住了我,嚇了我一跳!「八木姐姐!真的是你啊!」

原來是阿妍。

她有一次出院後,身體也漸漸強壯起來,雖然還是要定期覆診,但已經不用再住院了!本來她就愛畫畫,中學畢業後便進修了美術課程,現在還當上了畫家。這個基金會是她跟幾位院友構思出來的,現在,她當上了會長,要幫助更多的人。

「八木姐姐,其實今次展覽會,除了展示我倆的作品外,還想在場外增設義賣咖啡的攤位,增加收益,你認為怎樣?」

「當然好!你作的意見,每樣都很創新,而且實行性很高,一定會幫助基金會很多!」哈!我對著這少女,還是像當年般溺寵著。

——

「八木姐姐,你的相片吸引了很多人呢!」阿妍走了過來,讚嘆地道。

「口甜舌滑。」我取笑她。展覽會的第一天已經有很多人進場,當中不乏是慕她名而來,會場內每一處掛有她畫作的地方,都站滿了人。

我們走出了會場,前面的地方便是咖啡義賣的攤位。在預備咖啡的男生背向我們站著,但見很多少女圍著他要買咖啡,相信也是個英俊的男士吧!

「姐,你要咖啡嗎?」我點了點頭,她便裝起會長的架勢,踏著她那三吋高跟鞋走了過去。只見她跟他的互動像極一對情侶,她向我這邊看來,指了指,那男的沒有轉身,給了她兩杯咖啡。便輕輕推了她一下,打發她走。

我暗笑,說:「男朋友?」「才不是!他這種蠢貨!」阿妍一臉厭惡。

「阿妍,遇到對的人,要好好珍惜。錯過了,他便會活在別人生命裏,只能活在你心底裏。」我語重心長地說,阿妍沉默了。我呷了口咖啡,感覺似曾相識。

——

不知不覺來到了展覽會的最後一天。

展覽會非常順利,阿妍很多作品都高出底價售出了。我站在那幅青蔥草地的油畫前,仍然很想看透當中渴慕著的是什麼。

「怎樣?喜歡它嗎?」阿妍走到我身邊來。

「它很吸引我。有人出價嗎?」我望著畫作,沒有望向她。

「沒有。他們說這意境太沉重,承接不下。」原來是這樣,吸引我的,原來是那份沉重。

「它令我回想起,從前曾經收到過的一份禮物,也是一幅畫。」從前的那些曾經,曾經是那麼沉重,回過頭來,又是輕於鴻毛。

我走出了會場,前面的咖啡攤位已經沒有圍著的少女們了。我走上前,那男生正背著我彎下身執拾著。

「請問…」我也彎下身子,問。他停了動作。

「你…是香港人嗎?」他沒有回應。

我想再把身子彎低一點,卻突然失去了平衡。正要跌倒的時候,一隻手臂扶住我的腰際。

「你…沒受傷嘛?」一把關切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。

他把我扶了起來,我在逆光中看著那張面。

「原來是你。」多年不見,從前的瓜葛隨風而逝。

「你好,我叫阿健。」

「你好,我叫八木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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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歡結局2
為追求理想而付出代價, 特別深刻.
能夠平靜地生活, 也算是一種幸福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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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當你指出町田既愛係兄妹情誼時,我都好擔心個結局會唔會交代唔到我想講既嘢呢?
曾經有唸過改寫得再直白一啲,但我還是喜歡本來的表達和描寫。
謝謝你睇得明白這個結局,謝謝你喜歡這個結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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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局4-1

「叮叮叮叮…」

「好吧!我們今天的課堂就到此為止。大家記得好好的做完期終報告,否則不能畢業啊!」老師拋下了這句說話後,美妙的暑假便正式開始了!

自從兩年前跟町田回到日本後,我便聽從了他的建議,入讀攝影專門學校,把攝影的技巧根基再打穩一些,好讓將來能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攝影師。

町田作了我的介紹人,加上早前走訪了多個戰區所拍下來的作品,令我得到整個課程的保證奬學金。不但如此,學校不定期會有攝影講座,偶然也會邀請町田和我一起作分享嘉賓呢!

「小壘!放暑假了!有什麼大計啊?」咲花走了過來。她是我在專門學校的同學,性格開朗,跟小青有幾分相似。

「哈!我沒有什麼大計啊!只想快快做好期終報告,便可以跟師傅到其他地方了!」我收拾著書本,站了起來。「我先走了!再見!」

一步出校門,便見町田在等我放學。他走了過來,替我拿了課本,我們便並肩走回家去。

「下星期我會過南非了!」這兩年來,町田還是會間斷地踏足不同的戰地。每次回來,都會給我看看他的作品,又會向我講述當地的狀況。

「好啊!等我完成期終報告後,你要快快回來,帶我去實現夢想!」我舉起尾指,他便伸出手跟我打鈎。

——

今天,我帶上了帳幕,一些露營的煮食餐具,還有相機,腳架和「大炮」,便出發到我期終報告取材的地方 - 河口湖。

雖然那裏已經成為配套十分成熟的旅遊景點,但還是有些地方可以給露營的。坐上了直達電車,回想起兒時跟表哥表姐在在那裏玩樂的時光,又懷念又興奮!

下了車,向露營區走去。因為已經盛夏,所以人不多,很容易便找了個有樹蔭,又能飽覽湖光美景的位置。

「請問…可以加個床位嗎?」我回頭,便笑了。其實一聽到這聲音,便知道是他。

「怎麼來了?」姜濤跟我一起把帳幕扎好後,便坐在草地上,望著斜陽閑話起來。

「其實想來很多次了!只是每次都很忙,計劃到一半便有新檔期,最後到現在才有機會一個人來日本,來河口湖。」他雙手往後撐,感受著陽光的熱度。

「還未退休嗎?聽說你想25歲退休的啊!」我想起一年前的四月三十日,阿寶還發了訊息給我和小青,說十分擔心再也不能在大銀幕見到她的心肝。

「哈!還沒有呢!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做呢!」我望向他,剛好斜陽照在他面上,非常耀眼。

「是啊!我說過你會影響世界。路還很漫長啊!」我微笑了。

突然多了一人,今晚便沒有煮食,帶了他去吃地道的山梨縣料理。

「啊!很好吃啊!」姜濤一邊大口吸著寬麵條,一邊大聲說著。看見他這毫無忌諱的食相,真的很可愛,令我回想起從前那肥嘟嘟的姜濤,那個總將食物把自己塞得滿滿的姜濤。

吃飽後,我們便在湖邊漫步。他一路數說著這幾年來,生活和工作上的點滴。

「殊…」我拉著他的手,在草地上輕輕的走著。「你見到前面點點綠色的光嗎?」我指了指前面的草地。我望向他,他笑了,顯然,他見到河口湖的螢火蟲了。

「一、二、三…」他輕聲地數著。

「為什麼要數呢?靜靜地欣賞不就好嗎?」

「我要數清楚,看看我跟你一起看的多,還是你以前看的多。」

「傻瓜。」我不再理他,他也不再數了,只是靜靜地與我肩並肩欣賞著螢火蟲。

我用手輕輕地把一隻飛到我身旁的螢火蟲蓋著,遞到他面前,他用手接過。牠在他手中停留了很短的時間,便自由地飛走了。

「剛才那一刻,感覺很幸福。」是的,人總希望得到幸福的感覺。但幸福過後,又有誰沒有失落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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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局4-2

——

第二天一早,我便起床,躡手躡腳地爬出帳幕,生怕會弄醒他。在營地的洗手間梳洗完畢,便拿著相機要拍下河口湖的清晨。

然後,我預備著早餐,打算完成後才叫醒他,讓他多休息一會。

「很香啊!」他把頭哄了過來,在我耳邊輕聲說著,弄得我癢癢的。

「請你快快梳洗去,出來便可以吃了。」他向我拋出他那招牌笑容,便哼著歌向洗手間走去。

我們面向著湖景,吃著餐蛋公仔面。這一刻,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麼比現在更美好的時光了!

吃過早餐,姜濤說想到處走走,我便留在帳幕旁邊整理相片存檔。

「鈴鈴…」我轉過身,便見他扶著一架單車站著。

「這單車怎樣得來的?」

「問了位大叔借的,上車!」他拍拍後座。我便跳上了車,雙腳放在一側,手扶住座板。

「我會騎得很快的啊!」他是故意這麼說,是要我從後攬住他,但見我不為所動,唯有踏起單車來。

後來,我還是攬住了他。不是他騎得很快,是因為太不穩,東歪西倒的,怕一個不小心臉部著地,會破相。

河口湖很大,到了中午,我們才到埗淺間神社。他說很想進去參觀,我們便下了單車,慢慢走進去。兩邊樹蔭婆娑,偶爾一陣清風送爽,很舒服,很平靜。

我們祈了願,便走到旁邊寫繪馬。他不讓我看他寫了什麼,還把它高高的掛起來,可惡!我可是祝願你「守護夢想,勇往直前」的啊!

之後我們還到了愛之鐘。回程的時候,夕陽已經正灑在我們身上了。

回到營地,姜濤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包東西,原來是線香。

「哈!你怎麼會有這個?」

「我看日劇每到夏天都會玩線香的嘛,見到便買了過來。」他難為情地摸了摸後腦。然後便開始玩起來。

是啊!總要玩玩線香,踏踏單車,這才是夏天,這才是青春!

「姜濤,你真的來得不是時候。若是你早點來,便可以見到滿地的薰衣草了!」我點著線香,為他慨嘆。

「若果我早來了,便不能遇見你。」

我把線香遞給他。

「小壘,我明天一早便要走了。」當我還很專注地看著花火漸漸升高,便聽到他這句。

「是嗎?似乎工作真的很忙呢!要加油啊!」我微笑著,由衷地為他打氣。

「可以跟我回去嗎?」火光照著他的面,一面真誠。

我別過頭望著平靜的湖面。「不會了,我很期待可以四處遊走的日子。我過多一個月左右便會起行,雖然未知會到哪裏,會去多久。」

他重新又點了一支線香。「我等你。」

第二天清晨起來,帳幕裏已經沒有姜濤的細軟,只是在枕頭上放著一張照片。裏面肉色的底色,上面一隻向左展開,造型跟我那隻一模一樣的翅膀。

——

一個月後,我呈交了期終報告,收拾了行裝,準備出發。

「小壘,萬事要小心,不要去太久,快些回來啊!」姑姐哭得眼也腫了,只是爸爸站得較後,十分安靜。

「世伯、阿姨,你們放心,我會好好照顧好小壘,不用掛心。」町田試著安慰姑姐。

「你這作師傅的,要好好的作,不可食言啊!」哈!我還是第一次見姑姐撒野。我們一下子全都笑了!

又再一次踏上征途,面前將會充滿挑戰,但,我一定會「守護夢想,勇往直前」!我相信,你,也會一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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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

這篇同人文終於來到結局的最後。很多謝大家支持,和把這個故事看完。

身為作者,寫到這裡很捨不得!不論是小壘、姜濤、町田,還是其他的角色,我都很回味他們之間的互動。

我想在這裏重申,我不是姜糖。可以說在這段創作的期間進行了資料蒐集,才對這位年輕人了解更多。

本來,我想帶出的,是人的美麗,不能單憑外表。所以在構思女主角的時候,已經設定了她沒有女神級的外表,卻擁有女神級的個性和對夢想的執著。或許,在潛意識中,我希望姜濤身邊能夠有一個不介意他將來會變回肥仔的女生,所以這個女孩在他還是個肥仔時就已經愛上他了。

在故事中,小壘的嫲嫲曾經說過,「就是很難,但你因為他,仍然努力堅持下去,這就是愛。」

姜濤和小壘也在艱難的愛情路上堅持著!雖然最後小壘在男神與夢想之間選擇了後者,而姜濤也願意放手讓小壘飛得更遠;但也許,在將來的某一個時刻,某一個地方,他們又會再次走在一起–這也是我完成結局4時的想像。

你相信,上天會特別眷顧內心善良的人嗎?但我確信,有理想,而又為它勇往直前的人,一定會有所回報。就好像在結局2的小壘,她為理想而失去的,可能會令很多人覺得可惜;但又有多少人感受得到她所擁有的快樂和幸福呢?

是的,人總希望得到幸福的感覺。或許,有一天,當我們懂得怎樣承受那份幸福過後的失落時,真正的幸福便會隨之而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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